秋落往故情（重发）
豪涵无际｜暧昧｜be
沦陷顺*清醒余
ooc，勿上升
00.
他们都在想念着彼此，却未曾有人愿意主动开口。
01.
拥抱。
别墅的灰色落地窗前映照着两个模糊的身影，二人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仅有的遮羞布，几乎荡然无存。昏黄的灯光照得二人差些忘掉世间的金迷纸醉，余下纠葛不清的关系。
张峻豪娴熟地从后方抱住余宇涵，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人分外钟意站在这道玻璃前，他想知道一件事情的“因”就会追根溯源，直至得到“果”。
“为什么那么喜欢站在这，不冷吗宝宝。”，他轻声细语地问着余宇涵原因。嗓音有种欲火焚烧的意味，而得到的答案却是含糊其辞。
余宇涵诧异地扭头看了张峻豪仅仅一眼，便又俯瞰着城市烟火。他最了解的人是张峻豪，最不了解的人也是他。接着，余宇涵再轻轻附上那人抚摸自己腰间的手掌，摩挲着那人细腻的手指，垂头思考后才缓缓作答：“站在这看什么都通透，好点醒我和你。”
张峻豪不知所以地蹙眉望向他，过后像是忽然记起什么东西，慌慌张张地让那人转过身子：“你在生气？”，他舍不得的事情屈指可数，而舍不得让余宇涵有负面情绪是沧海一栗中的稀有品。
“那是你的自由，我不会生气。”
“...我不该去酒吧，是我的错。对不起宝宝，不会有下次了。”，老套的解释话语让人腻烦，有时候闭嘴好过张嘴，余宇涵是这么觉得的。他不喜欢和对方讲太多道理，他知道张峻豪不会听得进去。
“我们之间关系不至于你因为我而道歉。你现在只要抱着我，这就够了。“，话语间透漏着些许的不耐烦，他们之间的关系和那人说的一样，确实不配任何一方去质问根本。
他们之间的联系是为欲望而生存，不是为了七上八下的情感。无奈，张峻豪不好去追究余宇涵的心情，只好按照那人说的抱紧他。
“我给你的项链还带着啊？”，张峻豪垂头看见那条耀眼的银色链子，眸光闪过雀跃。
“嗯，它好看。”
“是吗？好看那就带一辈子。”
还记得他不知在哪里看到过，说，背后抱是彼此心脏最接近的时候。他们现在无比亲昵又无比疏远，张峻豪享受这种说不出口的滋味。他喜欢余宇涵给予自己的快乐。他不想失去任何在这段感情里产生的物体，包括余宇涵。
感觉是一时冲动而萌生的副产物，而不是永久性的。他无法张开手用抓住一线机遇，也无法用一个拥抱去改变未来。以后的事情像是无法预估般的深不可测，却一步一步向着想象的方向迈动着步伐。
顿时，余宇涵推开张峻豪紧挨着自己的身躯，随后失措地摇了摇头。
他需要时时刻刻保持着二人之间不可跨越的距离，一旦越线；失意者则是自己，而不是任何人。他不会傻到让自己因为屁点大的事情而情绪崩溃，这是一个愚蠢至极的想法。
脱离掉熟悉的体温，他拾起地上带着痕迹的驳杂西装，匆匆忙忙地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张峻豪的住所。
霓虹闪烁的夜里，两颗孤独的心靠近过，也拥抱过。
02.
那微醺的吻试图盖过自我催眠的话术，最后都无力溃败。
03.
关系。
余宇涵是心理系专业新来的助教，他也是刚毕业不久，但初来乍到那天，他惊奇地发现他的教授也只大他三岁而已。
“你是余宇涵？新来的助教吧。”
“对。”
“嗯当大家是朋友就好了，别紧张。”
...
不温不火的关系是直到两个月后他无意撞见张峻豪在酒吧的座池里倜傥的模样，这和那人平日里的风格截然不同。
那人上课时带着副金丝方框眼镜，他的年纪本就不大，才刚刚二十六岁。整齐干净的白色衬衫显得整个人都要青春洋溢许多。
可是现在的张峻豪西装纽扣错乱，脸上带着丝红晕，眼神却告诉余宇涵：他此时此刻清醒无比。他站起身子，身上廉价的香水味刺鼻地朝余宇涵扑面而来，那人话语中正带着玩味的意思向自己说话。
“余宇涵？“
“张教授，你怎么在这。”，他明知故问道。
“为无聊的生活添点乐子呗，你不觉得吗？”
张峻豪给余宇涵递过自己最喜爱喝的whiskey
，酒精含量并不低，若酒量不好几乎一喝就醉。但在看见那人毫无犹豫地咽下那杯几乎盛满的whiskey，张峻豪便知道他们两个是一类人。
“嗯，确实。”，余宇涵勾勾唇，冷白的脸上有几分薄红，纤薄红润的嘴唇漏出好看的弧度。
橙棕色的液体灌入喉咙的感觉带着丝辛辣，后调是让人陶醉的醇厚浓郁。对于新颖别致的事物都需要探究，酒是，人也是。
如他所料，他们确实相似。
气氛在伴着嘈杂嘈杂的电子音乐变得暧昧不清，余宇涵感觉到张峻豪在有意无意贴近自己，但他并不抗拒，反而享受其中。
如果一个人扯上的关系越多，烦恼会逐渐积累；所以余宇涵喜欢没有关系的触碰，也喜欢无名无姓的快食生活。这是目前他能获得最多利益的做法。
每个人心中都有隐藏的相同的野兽，只是释放的时机特别，显得每个人都不一样。
“余助教，有没有兴趣一会聊聊课程进度。”，张峻豪靠在他的耳畔用着只有二人听得见的声音窃窃私语。他的双手像是若有若无的小刺，悄悄地抚摸着那人纤细的腰身，让余宇涵身上一阵酥麻。
“自然。如果可以张教授愿意，现在就能开始。”，他轻笑。
接着，余宇涵不顾张峻豪的反应，拉着他的手打车到了最近的酒店。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的突然。
情摆在眼前，哪有无端拒绝的理由。
...
二人相视一笑，旖旎风光在此刻展露无疑。
看着面红耳赤的人儿，张峻豪犹如调戏般挑起那人的下巴，鼻息喷洒在他的颈脖处，带着不明显的微醺道：“余助教很着急？”
“你早就想要了不是吗。”，余宇涵静静地盯着张峻豪，原本如清水般爽朗的声线因为那人的一举一动变得干涩。
“不愧是我的助教，你很聪明。“，看着那人的双眼，张峻豪忽然觉得他现在才算是意义上真正认识他，一个焕然一新的他。他或许要向余宇涵这个助教学习一下如何伪装自己。
“教授，你明天照常理没课。所以今晚怎么样来我都无所谓。”，句里头的意思明确的很，怎么做都可以。
所谓爱神在人间，万物缠绵又缱绻...
04.
天涯海角。
十二月的冬天，张峻豪离职了，他没有向任何人交代任何原因，甚至对余宇涵都是只字不提。他写了一封辞职信，便毫无征兆地从那人的世界里抽离了。
原本余宇涵只是顺其自然，没有理会太多。但在他第五次在Z大看见老教授的时候，余宇涵才知道那人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他是来真的。
自从几个月前的那个拥抱，他们之间好像多了些东西，是一种暗里滋生的不知名情愫。余宇涵发觉自己开始不够胆子和电话那头的人聊天，就像是...少年时期面对自己暗恋的人一般的小心翼翼。
张峻豪在自己的生活中其实算是一片空白。没有姓名，没有模样，不着痕迹。但越是透明的立体，就越是不容易被忽略。
任何人一旦有了存在，那便是永恒地活在自己的生命中。
他从通讯录里找到那个名为“ZJH”的联系人，按下拨通键，对方是以秒计的速度按下通话。
“喂？张峻豪？你——”
“余宇涵，我要结婚了。”，未等余宇涵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张峻豪抢先一步同那人说道，张峻豪冷静得就像是在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朝余宇涵说道。
说真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对余宇涵说出这个事实，但他确确实实要和一个认识不到七天的女人结婚了。
那天，他那个自以为是的好妈妈说是为自己张罗了一桩好婚事，是和他那个二十七年都没见过面的“青梅”。他即可拒绝了这个所谓的婚事，却没有想过家里竟会派人将自己和余宇涵的事翻出。眼看自己和那人的关系被揭开，张峻豪只好坦白，最后换来//ruan//禁和被逼同意。
“你认真的张峻豪？喂…你还在吗？“
天大的消息仿佛和晴天里罕见的天打雷劈般通知着余宇涵：张峻豪要结婚了。他故作镇定地向张峻豪开着玩笑，但更多是来自他不敢置信的自我欺骗。
“在，我在...对不起...对不起......”
他很认真，认真到不像以前的任何一番玩笑。
“够了，别说对不起。我之前也说过我不爱你，你不必愧疚。张峻豪放你的心去结婚吧，没了你我依旧可以很好。”，说完，余宇涵便一声不吭地挂断了电话。
冬天寒风凛冽，苍白无力的对不起格外刺骨。
心理学系的学生不知为何多了起来，就连助教也是，前阵子学校来了批实习，和一年前的他一样。余宇涵记得今天他只负责上午的课程，下午是由实习助教对接。他从办公室里随手披了件大衣，扭头和教授说了句“教授，不好意思哈。这个礼拜我有家事要忙，顺带请个假。”，便匆匆赶回家。
意料之外，他的家门口前坐着一个人。余宇涵不确定地走进，才发现那男人一身黑色系带着顶绒线帽，迷迷糊糊地瘫在余宇涵的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归来。
“张教授喝醉了？”
“我想你了。”，听见那人的声音后张峻豪错愕抬头。他只看到余宇涵紧皱眉头、发丝被冷风吹乱的样子，红彤的鼻头和眼眶让人心疼，而更加显眼的或许是他白净的颈脖，那条属于他们的项链不见了。
“然后呢？如果没事就走，别丢人显眼。“
“你想撇清我们的关系，你的项链呢？你是不是喜欢过我。”，那人的态度干脆利落得太果断，张峻豪甚至怀疑这一年多的交缠都是自己虚拟的幻想。
余宇涵没有理会张峻豪，自顾自地拿出钥匙开门。在见张峻豪没有离开的意思后，他无奈摇头，只好暂时将那人拉入屋子里。
看张峻豪没有妥协的意思，余宇涵不明白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解释他有多想念自己？或是想要将错就错继续他们的关系？
“张峻豪，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这样很深情，我一定会感动？但你现在是别人的未婚夫了，我们只是//pao//友，这不是值得光荣的事情，我们连情人都不算！”
“我告诉过你很多次，我不爱你，我们两不相欠吧。”
“你爱我。假设你不爱我，那么很多事情都说不通。为什么我们接吻的时候闭上双眼，又在我问你爱不爱我的时候犹豫不定？”
他能透过极多微细的动作清晰猜测彼此的心中所想，但他偏偏不肯花时间去面对余宇涵，因为他害怕得到的答案与自己完全相反——不爱。
“好，我爱你。我爱你够了吗？求求你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了，张峻豪算我求你。”
无法否认，他爱上了一个人。
...
即使那人离开但他也将活在他的影子下，成为一团被灰暗笼罩的阴影。
05.
犟。
二月的天气依旧寒冷十分，些许是因为忘了关窗户的原因，余宇涵感觉自己有些感冒，鼻涕硬是流个不停，额头还在微微发热。在翻箱倒柜找到那支温度计后，他探了探温度，37.4...发烧了。
不巧。
张峻豪婚礼的那天是在情人节、十四号。余宇涵是透过同事才收到请帖。在看到那道名字耀眼地刻在红色的请帖上，他才知道这是他遥不可及的梦。
有时候，人所谓的意志坚定得很可怕。哪怕自己脱口而出都是那人的姓名，他都不肯面对爱上他的事实。
“张峻豪...”
他连亲手给自己的勇气都没有，可况是自己前往婚礼现场，这多多少少都有些荒诞离奇，但发生在他和张峻豪身上似乎又多了点合情合理的意思。
可能是命运都不注定，在十四号那天他的高烧还没退，正巧让他避了这场他并不祝福的婚礼。
放飞的风筝终究得到了渴望的无牵无挂，却总会有一条无关痛痒的小绳告诉它过去的所有。
在狭小的单人床上看着共同好友圈里的条条视频，窗外吹入的风越来越强烈，淡蓝色的窗帘被卷得整齐，就像是他估计让自己受冷似的，吹得他的内心徐徐落空。
他很少见到张峻豪如此正式的模样，他梳了个背头，黑白搭配的西装衬得他文质彬彬的。可能是精细打理过的缘故，样貌都要比起平日俊俏几分。那人手里拿着一枚戒指，深情款款地望向身边的女人说出那句“我愿意。”，再然后...
在那个动作发生的前一刻，余宇涵闭上眼退出了视频，他不想看见张峻豪吻向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占有欲会作祟、会嫉妒。
忽然，一条信息映入眼帘——是今天的主人公。
【你...没来？我好像找不到你。】
【别操心我了，办你的婚礼去吧。今天很帅，祝你新婚快乐。从今往后，我们就翻篇了。】
【嗯，听你的。】
那人的声音透过一条短短的讯息传入了空荡荡的房间，更加震耳欲聋。张峻豪还是和以往那番用着最温柔的字眼同自己说话，最后一次了。
翻篇前迟来的相爱。
已成定局的事情是没有可能去改变，这是他们结局也是唯一的出路。他们之间有遗憾，才算圆满。
06.
爱还是不爱。
余宇涵也在张峻豪结婚后的半年辞了职，反正人一辈子很长，他有更多选择和目标。他们的起点和终点是如此，那么完结也应该从他口中宣告。
秋日落叶随风飘散，大道上铺满了枯萎的树叶，橙黄的叶子莫名忧伤。那条项链他埋葬在了树叶堆里，就像无用的废物一样，静静地被他遗忘。
在人潮汹涌的大街里，街边的路灯很亮很亮，昏暗灯光的映衬下。余宇涵发觉其实自己也并非无了他就生存不了，如同他们无数次的“约会”所说，他们见不得光的关系不值一提。他只是在一次次沦落后打破了清醒的原则，爱上了张峻豪而已。
毕竟世界上事与愿违的事情多得去，哪可能事事顺利。他没有资格述说不公，只好暗自神伤后清醒。
爱这个字说起来很玄，压根预算不了结局，余宇涵或许八百辈子都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张峻豪。
很多时候，一旦和某些人见了面就会变成支支吾吾，倒不如打通简简单单的电话好过。余宇涵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对方还是贯彻了以前的作风立刻接通。
“最近你过得怎么样？抱歉当初因为发烧，没能看你盛装出席。现在也秋天了，我要出国旅行了，我们应该也挺难见一面。所以在最后，我要你永远平安、幸福。”
“有缘再见了，张峻豪。”，自己当初未能当面送到的祝福也传达给他。
任何一部电影都有属于它的完结篇，这意味着主角之间的关系也到此谢幕。犹如虚空中喘息的蝴蝶，无力挥动着翅膀，始终找不到归属。他们俩算不上绝对的完满，真正落下帘幕那瞬间他的心中竟然多了丝舒坦，无非而已。
在看到久违的号码那刻，张峻豪不得不承认轰轰烈烈爱过的人总是会无限次触动着自己，即使是串正常不过的数字。而那人的声音很淡、很轻，是一曲上世纪的悲剧。
恍然间，张峻豪想伸手去抚摸余宇涵的脸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伤人绰绰有余。他要像那人说的一样平安幸福，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缅过去。
“好，你也要好好的。平安喜乐。”，最真挚的祝福莫过于平平淡淡的一句“平安喜乐”。
“挂了。”
“嗯——”，张峻豪放下手机，看着相册里那人的笑容，狠心删除一张又一张，直至空白。这是一个告白也是一个交代。
他不傻，什么出国旅行的都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借口，余宇涵只是想替自己找一个可以光荣下场的籍口而已，张峻豪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明白这是余宇涵给自己的告别，告诉他们都要释怀了。释怀很容易，只要放下牵挂不就可以了。
他们现在不再是彼此的世界中心，所以他们都要开始认认真真爱除了对方以外的别人。在张峻豪看来，好的收场不一定是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而是彼此安好就足够了。这，就是最好的释怀。
如同无数个bad ending的故事所写的那样，倘若找不出不甘的根源在哪，那么就放低。
07.
好久不见。
两年过得比想象中要快上许多，相识春夏过后的第四个秋如期到来。余宇涵前阵子找了个男友，是在祝福那人的大道上认识的，意外地他和张峻豪一样也是读心理学的，但他们两个相差很远很远。
他和现任牵着手漫步在林荫大道，秋天的落叶总是分外准时降落，黄昏时后路上的人也赶着回家吃饭，自然少了很多。
忽然，他在地上看到一张照片，应是路人不小心留下的，他弯下膝盖正端详着，现任安安静静地陪伴着自己。比起和张峻豪相处，他和现在的对象好像没有任何“性”上的过分冲动，更多的是传说中那纯白的爱，是他追求的生活。这确实很不错，对于余宇涵来说是这样的。
“余宇涵？好久不见。”，是张峻豪的声音，余宇涵无比确信。那人就如初见那天喊着自己的全名，是一封情书那样的触及，又是一封离别信那样的探至。
他抬起头，果真是那人。张峻豪正拖着妻子的手，身边的女人肚子微微拱起，女人脸上充斥着高兴的笑容，他们很幸福。这是他们带给余宇涵的第一感觉。
“好久不见。”
他拍拍腿，扶着现任的手臂站了起来，与那人对视着。对了，他们都如对方的愿以偿，平安喜乐、万事胜意。
...
“你的男朋友？”，二人在附近公园的长椅上坐下，他们好像很久都没有这番相处过了，张峻豪想。
“对啊，那你呢。张太太几个月了？”
“四个月了。”
“恭喜啊，我和他要先走了，以后约？
不过没了彼此，原来我们都可以很幸福。”
踌躇许久，轻松得体地再次祝福。余宇涵松了口气，自己终于肯面对面朝那人说句：“我很好。”
对于余宇涵来说，他和张峻豪之间的爱是存在过的。这份爱名义上是残破不堪却又让他们深入骨髓，是快不致命却戳心的玻璃碎片。
他又想起自己以前与那人共度生日时许过的愿望。他的愿望并不多，只有两个：一、希望自己能开心；二、希望张峻豪幸福。现在，两样愿望都实现了，他也没有什么可以不甘心的，所有事情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蒸发和冲淡。
“以后你要长长久久的走下去，知道了吗。”，张峻豪噗嗤一笑，然后说道。现在他也懂得知足常乐，一切都按部就班、顺顺利利地进行着，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
“知道了，那么...有缘再见。”
论谁都束手无策过，越爱越是偏执的。自然才会有插曲的衍生出现，突发事件的影响可能就是在告诉当下的大家：该离开了。
他们之间的再见一向都是按缘分见，只要缘分到那么该相见的人就会碰到，缘分未到那只好慢慢等待下次的偶然。
问有没有后悔？
“有吧。”，张峻豪只会轻描淡写道。想过反悔算得上是情理之中的，可是因果轮回指定了他们的有缘无份，他们不可能去破坏轮回，只好等下一辈子。
所以，“有缘见。”
08.
秋日的暖阳撒下，落叶纷飞，往日的故情都理所当然的说散就散。
-end-
2150.
不信邪，删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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